中文系,我害怕文字里隐藏的、能轻易勾起我回忆的魔鬼。 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,我休学一年,然后转到了一个全新的领域——美术系。 我需要一种全新的语言,一种不依赖逻辑和词语,只诉诸于情感和直觉的语言,来表达我那破碎的、无法言说的灵魂。 让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是,我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。 或许是那段被强行打开所有感官的经历,让我对光影、色彩和形态的感知变得异乎寻常的敏锐。 又或许,是那份刻骨铭心的痛苦和挣扎,为我的创作注入了最原始、最强大的生命力。 苏哲曾用语言为我构建了一个虚幻的世界。 而现在,我用颜料和画布,将那个世界的残骸、痛苦和那扭曲的“美”,真实地呈现在了所有人面前。 我的身体也发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