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的手在包袱上停顿了一下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她没回头,只是轻轻点了点头,肩膀微微颤抖着,仿佛真的伤心欲绝。 "我晓得。"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,"只是这戏……演得我心口疼。" 柳行舟从袖中掏出一方素帕递过去,杨大娘却没接,反而抬手用袖子擦了擦眼角,故意将眼睛揉得通红。 杨大娘回到杨家茶肆时,夕阳已经西沉。春雨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,灰尘在斜照的阳光中飞舞。 杨大娘径直走向自己从前的闺房。推开门,熟悉的陈设让她恍惚间回到了未嫁之时。她坐在梳妆台前,铜镜中映出一张憔悴的脸——这倒不全是装的,连日来的筹谋确实让她心力交瘁。 "娘子,热水来了。"春雨轻手轻脚地进来,眼中满是担忧。 杨大娘任由春雨帮她梳洗,心思却飘到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