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便可得见孤烟吹大漠,归日催长河。 是日天高海阔,远处有赶路的商人,驼铃苍凉悠远,和落日相撞满怀。 鹤归与关不渡坐在被风侵蚀的墙头,随手递了给了他一壶酒。 “给我的?”关不渡侧身抬眼,“你安的什么心?” 鹤归笑:“酒可暖身。” 漠北长风肆虐,若不运功抵御,几番下来四肢便凉意彻骨。即便有所预料,待关不渡接过酒壶 时,鹤归还是被他寒潭似的指尖冻得一哆嗦。 于是关不渡还没收回手,指尖连同手掌就被鹤归整个抓进了怀中。 兴许是姿势不大舒适,鹤归跳下墙头,转而站在关不渡身前,任由后者俯首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。 运功丹田,真气循迹而上,由鹤归掌心源源不断地传入他怀中那双冰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