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 他退了出去。 少年时代遇到的第一个便是唯一,其实是湛月清说给自己听的,他遇到了谈槐,那是他的唯一。 但他是例外,他并不认为漳丘也是这种‘例外’。 “你觉得他会想清楚吗?”湛月清抬手抱谈槐燃,看着他,“哥哥……” 谈槐燃抬手攥住他的手指,却只是笑了一声。 “春天到了。” 婚期将近,帝京繁花似景,二人归朝时,在长街上游了一圈。 他们同乘一匹马,举止并不亲密,但旁人一看,就莫名的看出了他们的关系。 大抵是眼神的缘故。 宗庙原本死卡着帝王不可娶男妻之事,但边关一战,天降玄鸟,祥瑞之兆一落,无人再有异议。 “宗庙这几个老不死的,最爱所谓的祥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