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头、回答几句、应上几声。 每一句话钻进耳朵里都变得暖烘烘的,顺着滚烫的面汤钻进心里胃里,明明是一个开始,却又好像这样的场景错过了很多年。 好像本该如此,早该如此。 直到官衡语调开始高,官周习惯性地说了一句:“爸,你等我晃晃脑袋,看看我耳膜有没有被你震碎。” 谢以笑说:“带你回岗检查一下,平时冤枉我就算了,现在还冤枉——” 话说一半,停了。 谢以嘴角的笑顿住了,话卡在嗓子眼里,梗了几个称呼在心坎不知道选哪个出来。 “……” 爸? 哥? 叔叔? 前姐夫……?? 客观来讲,官衡结婚晚,生官周时也老大不小了,如果谢以不要脸皮的话叫一...